第三十九章 护身符里的毕达哥拉斯树

时光vi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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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护身符里的毕达哥拉斯树

    其实沈墨的数学一直不错的,不过初中的时候更喜欢柯南道尔和加斯汀,所以数学方面的兴趣仅止于指定教材,而当时的课本上是没有关于勾股定理又称毕达哥拉斯定理或百牛定理亦或 定理的趣味介绍的,更别说关于毕达哥拉斯树了!

    所以沈墨一头雾水,“什么是毕达哥拉斯树?”

    柳靖瞳这个被宠坏了的小豆丁颇有些不屑的将课本推到沈墨面前,沈墨无奈的笑道:“我读初中的时候课本上可没有这个。”

    柳靖瞳顶顶眼镜,用很不以为然的口气道:“人都喜欢找借口,人性就是这样。”

    “……”沈墨想,他真的错了,他一直以为叶子算是最喜欢装成熟蒜的,跟这比起来,她还可划回到纯真烂漫的版块里。

    在沈墨看来,毕达哥拉斯树显然是一位无聊数学家玩弄数字搞出来的没什么实际指导意义的玩意儿,毕氏一辈子都在玩数学,弄出这诡异图案来一点也不奇怪,毕达哥拉斯树给人无限轮回的感觉,倒和他们的神秘宗派的意旨很贴合。

    但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护身符上弄这个图案?

    柳靖瞳歪着脑袋盯着自己的护身符开始十万个为什么,“那图案是画上去的吗?还是雕上去的?你的挂坠看起来好特别,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这都是好问题,沈墨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沈墨的护身符是一快表面原料似龟壳形状似钻石一样的挂坠,中间凸起两头下陷,上下完全对称,不知道是如何制作的,无论拿着哪一头,就着阳光看过去总是上半边图案鲜明而下半边阴晦深邃一片,仿佛被挡住了光亮似的,挂坠中间一根绳子透过一针线孔横穿而过,沈墨猜想是挂坠里边放了什么可以自由流动的东西,所以虽然摸起来两头重量一样,但绳子即使中穿而过却不会让它失去重力感。

    沈墨之所以觉得护身符上面的图案诡异,不但是因为自己看不懂它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更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图案到底是画上去的还是雕刻上去的,它看起来像是雕上去的可是摸不到雕刻的痕迹,透过光线近看,其实更像是长在里面一样;图案沿着龟壳上面的粗糙线时隐时现,随着拿住它的手势和光线角度的不同而变换着,沈墨以前曾经观察了它很久,最后得出的痕迹是,这像是一条被大石块压住了的肥大丑陋身上全是皱纹的蠕虫!

    所以,一般人谁也不会想到毕达哥拉斯树。

    只有小孩子,用他们无穷的想象力和无边无际的联想力,倒过头来看,才能发现,它确实像是一颗毕达哥拉斯树!

    苏槿轻声道:“你的挂坠好特别,能取下来看看吗?”

    沈墨怎能拒绝苏槿的要求,取下保命的玩意儿递给她道:“其实,这是我干爹为我求的护身符。”

    “护身符?有这样的护身符吗?他从哪儿求的?”

    “从……”沈墨想起有多人人问过自己这个问题,而他给的答案不统一,一时不知道该给苏槿哪个答案。

    “恩?”

    “我干爹给我求的,有些年头了,他也不太记得。”

    苏槿点点头,拿着护身符上看下看,指甲轻刮着表面喃喃自语般道:“是龟壳吗?又好像不是呢,质地好坚硬……”

    “难道是火山石?”柳靖褚跟话道。

    “火山石?应该不是吧,火山石应该更滑腻。嗯,这是怎么回事?”

    “……呃,不小心摔在石头上,磕到了。”沈墨为中间那处凹陷作出解释。

    “是吗?”柳靖褚拉长脑袋边看边道,“你怎么摔的,能摔出这么剧烈的撞击程度来?难不成从十楼跳下来时摔得?”

    “……”这你倒在行!一眼就看出撞击力度,难道这就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后代会打洞?

    苏槿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阵才将护身符还给沈墨,沈墨挑眉,“发现了什么?”

    “她很特别。”

    沈墨耸耸肩,带回脖子上,思绪却走得很远,在这块龟壳不像龟壳石头不像石头的玩意上雕刻毕达哥拉斯树?难道做这玩意的人是个数学迷?

    说到数学迷,沈墨又不禁想到那个直三角,他直觉,肯定还有什么地方有这个图案,一个能把这些线索窜起来的地方。叶子肯定知道。

    可惜叶子只会打太极,死活不肯告诉自己。

    苏槿拍拍手道:“好了,今天的预习就到这里吧。”

    两小四眼开始收拾课本,柳靖褚却赖在座位上不肯动,“小姑姑,给我们讲讲笑话吧。”

    “我可不会讲笑话。”

    “那随便讲点什么好了。”

    沈墨干咳了一声。苏槿笑道:“好了,你根本就没有在学习,快去玩吧。”

    死小子脸皮贼厚,“我就想和小姑姑玩。”

    “我现在有点事,明天再来吧。”

    柳靖褚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看向沈墨时满眼都是愤恨。

    沈墨摸着鼻子很是无奈。

    “你想说什么?”苏槿送走了三孩子,转头问道。

    “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要去县里?”

    “是啊。”

    “你不是已经不上药了吗?”

    苏槿回答的似是而非,“不上药不表示不用去县里啊。”

    对于这样的答案,沈墨却恼火不起来,大概因为对象是苏槿的缘故,只能皱着眉道:“一定要下午去吗?”

    苏槿边收拾桌上铅笔和草稿纸边轻描淡写道:“柳靖武说下午去。”

    “不要去!”

    苏槿回头,脸上有些诧异,“你说什么?”

    “不要去!”沈墨又严肃的重申了一遍。

    “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去。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这话似乎踩了苏槿的警戒线,她猛地转身,眼里带着莫名的愤怒!

    “……你……”沈墨被她陡然转变的态度惊到。

    “任何人,”苏槿眼里的愤怒一闪即逝,随即变成冷淡。她抬头看了看外面蔚蓝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扬似嘲讽又似无奈, “都没有资格用这样的一句话来限制别人的思维和行动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