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老苟的自述(三)

单刀射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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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一番解释,我油生的感激他,鲁娃这个好兄弟我真是没白交啊,直到离现在十多年了,我在社会上认识的朋友兄弟可不少,不过绝大多数是酒肉关系啊,(厄!羊毛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和沅

    峰啊,我们之间也是坦诚相待的兄弟吗!)

    绳子绑在鲁娃的腰部后,他就缓缓地下去了,我蹲在盗洞口静静守候,希望他不要出什么意外!绳子一点点从我手中往下放,没一会,我和云楚听到下面的鲁娃高呼有很多宝贝,当时我们那个兴奋哪

    ,我问鲁娃要不要我们下去帮忙,他没说话,我又使劲的喊了两声,依然没不见他回应,我突然感觉不对劲,连忙将手中的绳子往上拉!很重、很重......

    完了当时我知道鲁娃出了危险,于是急忙对云楚说鲁娃出事了,快下来拉绳子啊。云楚当时几乎是从上面吊着麻绳跳下来的,接着我们俩合力使劲把鲁娃往上拉,终于拉出盗洞口的时候,只见鲁娃脸

    色苍白,全身四肢一动不动,真把我们吓会了,我内心‘砰砰’的伸出手指在他鼻孔下面一放,吗的!还好有呼吸,我马上意思到他可能是中了毒,更有可能是下面缺氧气导至他昏迷的,于是我和云

    楚忙爬到地面将鲁娃拉了出洞外,当时我是拼了全力,得益于初中学的一点知识我们把鲁娃平放在土坡的最高的通风的地面上,接着好像是要进行人口呼吸、急救了。

    我不得不带一点哀求的语气对云楚说:云楚大哥,你赶快替鲁娃他进行人工呼吸吧!

    云楚一下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说他不会所谓的人工呼吸,反过来叫我给鲁娃进行人口呼吸。

    我当时生气说:你做大哥的连人工呼吸都不会,就是对着他的嘴吹气啊,快点那,不然鲁娃真就是没命了。

    可能是考虑到鲁娃的生命危险,云楚马上给鲁娃做了一会儿的人工呼吸。直到鲁娃好像四肢开始颤抖了俩下才停止。

    不一会,鲁娃慢慢睁开了眼睛,脸上也恢复了一点血色,我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问他没事吧,鲁娃心跳得很厉害,我都听见他胸口‘嘣嘣’。这时我们把他扶着坐了起来,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对我们的问侯似乎没感觉到。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自己由于在下面呼吸不到空气刚看到很多宝贝、向我们喊了几句就晕倒了。

    我说只要你没事就好,还管它什么宝贝啥的。鲁娃说下面真的有好多各色各样的彩色的陶器一的东西,好像还不是真正的墓椁内,相信墓椁内有更多更值钱的东西。

    .............

    下面有宝贝我们当然不会因为出了点意外就轻易放弃的,于是我们三个人一番商量后决定:由于墓室内的空气稀薄我们不能强行进去,否则就是送死!加上鲁娃现在的精神状态不佳,我们决定暂且先回去,也好让鲁娃休息一下的同时墓室内的空气也可以通一下风。但是为防止白天被人发现这块显眼的土坡,我们在附近砍了几根大树枝堵住挖的坑口,然后用铲子四处铲些草坪虚填在上面、还要把挖出来的新鲜泥土掩饰一下,做完这些我们三个人就怀着一颗有点不安的心背着工具往回走,一路上说些墓室里面的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和担心下面或许有更大的危险。

    我们决定明天白天一清早就要来这里附近守候,万一被哪个同行发现了趁我们不在让他捡了个便宜岂不是要气死!我和云楚回到破庙的时候很晚很晚,也不知道几点钟了,我说等挖到宝贝卖到钱后就个个去买块手表。

    当晚随便在附近的水沟洗澡泡了几下后倒床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天还是微微亮,鲁娃又是和那一次一样也不敲门‘啪’一声推到挡板呼呼的走到我们床前一个劲的催促我和云楚起床,他还说昨晚他做了一个梦让自己一夜没睡好,我问他是什么梦?他居然说他梦见另一伙人偷偷去把我们那座古墓给盗了。我一听笑了起来,于是就叫他和云楚先去,我随后就到。我当时真的没什么力气,于是继续睡了。鲁娃和云楚也没说什么,相信他们理解我的,因为每次挖洞我挖的速度最快,当然也就最累了。一会,云楚和鲁娃走出了破庙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快接近中午了,本来想自己先搞点饭吃再去他们那里,可我发现昨天吃剩下的几块鱼肉有点发臭、燥味,所以就打消了烧饭的念头,刷完牙、洗好脸直接去了那座古墓。还没走到的时候我就发现鲁娃和云楚在离土坡不远的地方围在一起好像在烧什么东西,我第一个想到是莫非他俩人在烤野鸡野兔啥的,哈哈...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可能是我自己饥饿。

    接着我向他们喊了两声,他们向我挥了挥手,等我走近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烤的不是什么好吃的野味,而是最常见的红薯,鲁娃问我怎么这么晚才来,我拍拍脑袋说头有点晕。我们又聊了些关于挖宝贝的事,没多久烤红薯的柴火慢慢熄灭了,一滚滚喷香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们三个人就用小木条搅出红薯,大概有六七个大红薯,足够我们三个人填饱肚子的。

    吃红薯的时候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离我们大约几百米的树林里朝我们时有事无的张望什么,当时我们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几个打猎的人。吃饱红薯后口渴的要死,我们三个人就跑到离长湾河不远的一处泉水眼的地方用手捧水喝,那水喝起来居然有股甜甜的味道。泉水随着一条小溪缓缓的往下流,流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形成了一块略大一点的水洼沟,我无意发现这水洼沟内的浅水下面有一只最少也有两斤的大鲤鱼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须吐出一连串的气泡。鲁娃和云楚也看到了,我们立马展开对这只鲤鱼捕捉,由于没有捕鱼的网,只能赤手空拳抓了,云楚说他自己在老家赤手抓鱼可厉害了,所以他就脱掉了裤子、穿着四角裤慢慢下到了水洼沟,而鲁娃在水洼沟上游、我在下游的狭窄口处各自拦截防备鲤鱼逃走,水洼沟不是很深,只到云楚的膝盖位置,那只鲤鱼‘哐’一声甩起了一溅水花、然后在水洼沟内一阵乱撞,搞得原本还清澈的水一下浑浊了,云楚开始在水洼沟内瞎摸,他时不时叫出一声‘噢!又跑了’、‘哦呀!抓都抓到了被它甩掉了’......我和鲁娃俩人在水流的下面和上面守了很长时间都快绝望了,于是我建议云楚不要瞎摸了,索性用两脚在水洼沟内一顿乱搅合、狂扫、把里面的水彻底搞污浊,相信那鲤鱼过不来多久会自己浮上来的。鲁娃也说只好试试这个办法了,接着云楚就开始一双脚像水牛过江一样在水洼沟内四处狂搅合,很快水洼变成了泥沼,早发现那只鲤鱼的嘴浮到了水面上一张一合的呼吸新鲜空气,看准时机,云楚猛的一双手下去,随着‘啪啪...’声,一只大鲤鱼被云楚抓在了手中,我们一阵小欢腾。我们用好几条细长的白花蛇鞭草扭在一起把这天约两斤重的大鲤鱼从鳃连到口穿了起来拎着。

    离开水洼沟,看看这荒郊野外的也什么人,我们当时并不害怕被邻近的村民发现这座古墓,怕就是怕遇到同行和我们争,毕竟都是干违法的事,不好公开打官司啥的。这时已经是下午了,炎热的太阳晒得我们汗流浃背,最后我们决定早些回去把这条鲤鱼煮了,早吃点晚饭再过来挖古墓。

    回去到破庙后,我们一边准备晚上出去挖的工具、一边侃侃而谈这只鲤鱼怎样烧才能烧出美味佳肴来,鲁娃说要吃爆辣的,云楚和我却不喜欢吃辣的,最后考虑到个个人的胃口我放了一点辣椒进去。

    说到晚上出去淘宝,我们还是有点担忧墓室里面的空气有没有畅通干净!为此,我们还带上几支蜡烛去,打算在进入墓室的时候就把蜡烛点着,带着蜡烛一起进去,如果蜡烛突然熄灭了,说明里面空气缺那个什么氧气啥的,我们就必须马上离开墓室。虽然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这明着送死的行为我们还是不做的。

    黄昏时分、在破庙里我们三个人饱餐了一顿油腻,随后操上家伙趁着夜幕的掩护朝野顶奔去,刚刚走过鲁家桥的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本想打开头上的电筒,不过,前面远方、好像就是那座古墓的位置有一撮灯光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马上我们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古墓里面的宝贝正在被另一伙人先下手了,擦!我们三个人辛辛苦苦挖出墓室,怎么会让他们得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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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们三个人,二话不说故意不打开头上的电光、火气冲冲的跑去。差不多,走近的时候古墓上面又多了几撮电筒光向我们照来,这时我们也打亮了头上的电筒照着他们,我们看到三个人站在古墓的土坡上,嘴上好像叼着烟。

    鲁娃立马大叫骂道:“你吗的!找死啊,瞎了眼来偷我们挖的宝贝。”很快我们与他们相隔三米的距离。

    对方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他是唯一穿着一身西服的人,好像是他们的老大,他凶神恶眼的吐了一口痰说:“草你吗,是你的宝贝!是你的宝贝又怎么样,来呀来呀,来咬我啊!”说完哈哈大笑,他身边的俩个人也嘻嘻的笑着。

    搞得我们三个人当时立马抄起手中的铁铲要奔过去和他们火拼,突然在电筒的照射下,那满脸胡须的男子在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国产9mm64式手枪)对着冲在最前的鲁娃唬道说;‘你们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一枪嘣了你们!”

    哎呀!没想到这个同行家伙还有这种高级货。

    我们三个人立即停住了,心里真他妈的气愤!看着他手中的枪、无可奈何啊!这时满脸胡须的男子恶狠狠的说:你们三个兔崽子给老子快滚,再不走老子真杀了你们。说完他手中的枪‘咚’一声似乎要开枪了。

    考虑到生命安全我们怀着极度难受的愤懑心情慢慢离开了,每走一步、心里的不爽便加重一份,头上的电筒光早就被我们气愤的砸坏了,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平衡。难道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那伙刁毛做八十寿吗!突然鲁娃停住了脚步说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太窝囊了。云楚说那该肿么办?那家伙手上有盒子啊!鲁娃悄悄建议说要如此如此......,云楚一听震住了说这样不太好吧!开始我也被鲁娃的想法吓一跳,但很快就被火气冲昏了头觉得鲁娃说得没错,我们不搞掉他们怎么发泄这口窝囊气。被我这么一掇撮,云楚也一咬牙说和他们拼了,断我们的财路,还叼我们!”

    于是我们按计划行事,决定采取突袭。先把身上背的洛阳铲、麻袋、铲子、等等工具摞在旁边的草丛中,鲁娃在背包内找到一根又粗又尖的铁棒、我和云楚各自手中揣着一块大概二十多斤重、有棱有角的岩石。我们三个人就慢慢、静悄悄的往回走,一步步朝古墓走去。那伙人依然在那里乐呵,其中好像有一个人在上面看风、另外俩个人到墓室里面去了。由于我们是轻手轻脚、弯着腰过去的,所以当我们离他们只有四五米距离的时候,上面看风的人居然还没有发现我们三人,而我们早听见土坑内的墓室传来哟呵声说:我们发财了,大哥!他们这番话搞得我们立马做出了一个至今我都有点后悔的行动。

    鲁娃突然一捶地面上的土壤说:上、做了他们。我们当时都昏了头一样的火速冲了过去,还没等土坑上面那人反应过来,鲁娃捂着铁棒就朝他身上使劲一戳,一声惨叫那人连同鲁娃手中的铁棒一下倒进了土坑内,这时我和云楚举起手中的大石头往土坑内一扔,口中愤愤骂道说砸死你们狗日的。土坑内立马又传了‘啊’一声,突然下面几声枪响。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决定铲草除根,就把上面的绳索扔了下去,这样他们就爬不上来。在一丝丝微弱的月亮照耀下,土坑旁边还有两把铁铲插在地面上和一件好像是从墓室里面刚掏出来的宝贝,鲁娃和云楚立马抄起那两把铲子一个劲的往土坑内填土,我当时真的是懵了,想了很多,自己居然杀人了,又想到会不会去坐牢或枪毙什么的,完全听不清墓室内的鬼哭狼嚎声。

    鲁娃和云楚气促的‘呼呼’土填得很快,特别是鲁娃,他累得差点晕了过去,我立马接过他手中的铲子继续和东山一起往土坑内填土。没多久,下面没有了人的呼喊声,只有我们三个人稀稀疏疏的铲子铲土发出的声音和‘砰、砰...’的心跳。接着鲁娃又接过云楚手上的铁铲轮流填土。也不知道填了多长时间,终于把土填满了。我们在上面踩了几脚后,虚脱的在地上躺了一会,考虑到此地不宜久留,于是鲁娃和云楚扛起那两把铁铲、我顺手抱起那件形状怪怪的宝贝一同往回赶,天黑看不清手上的宝贝到底是何物。走下了土坡后快步赶住的地方,在路旁的草丛中找到工具背在身上一溜烟的回到了破庙,鲁娃没有去他自己家,而是和我们一道来到了破庙,踏进破庙点燃一根蜡烛,我们把工具袋一扔,鲁娃发现自己手上有很多红得发黑的血迹,而我这时才看清左手抱着的是一只马俑,马背上面坐着一个俑人,很好看,表面的釉色有皇色的、绿色和褐色的几种。鲁娃和云楚走过来不禁赞叹道说:这件宝贝真漂亮,肯定很值钱。然后他们各自拿在手上欣赏了一会,好像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没多久,我们全脱得赤条条的来到附近的水沟中洗澡,洗完澡回到庙里喝了一点白酒。

    当晚说了很多话,都是些肺腑的真心话,鲁娃说既然我们杀了他们已成事实,恐怕现在我们的处境不太好,他们家人如果几天找不到他们的人影肯定会报警的。

    云楚长吁一口气说没错啊!我想我该回去了,免得在这里担惊受怕的。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也想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我们掩埋那伙人过后,我一直就担心条子们会不会抓到我们。

    于是我也说我想回老家了。

    鲁娃没有留我们,他深知现在我和云楚留在这里很危险,于是说:明天我送你们吧!你们先一起坐班车去长沙市转车。我和云楚同意了,但我心里还想着一个人,就是鲁娃的妹子鲁娥梅,我和她当时正处于热恋之中,生米也煮成熟饭了,相信鲁娃也知道一点点,我壮了壮胆向鲁娃说出了和娥梅的关系,他没感到非常惊讶!我说想带娥梅一起回老家。

    他沉默了一会说:这事作为兄弟我是同意的,我们现在也是生死之交了,只要娥梅她自己同意,我就同意,我父母亲那边我来摆平。

    我一听真的非常感激他,认为结交了他这么个好兄弟真是我八辈子的福气!至于那件‘唐三彩骏马士俑’鲁娃说他不要了,如果娥梅愿意跟我走的话就算是他和云楚提前送给我的礼品吧!说完他对云楚说:云楚你作为大哥没什么意见吧?

    云楚一口回答说:瞧你说什么话,不管娥梅跟不跟苟华走,这个马我都愿意让给他。

    这时鲁娃便起身要回去,他说你们明天一早就走,我现在回去问一下我妹妹愿不愿意跟孟兄弟你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走出了庙。

    当晚我和云楚虽然很累但没睡着,说了一晚上的话。

    我们索性把各自的包袱准备了一下,主要是些随身穿的衣服和鞋子,剩下的锅锅盖盖、盘盘碗碗就留在破庙里了,那个唐三彩骏马士俑放在了我的背包内,既然我的好兄弟们愿意送给我,我就把它当作一份纪念吧!我们包扎好各自的东西后,就躺着等天亮。谁料天还没亮,鲁娃背着一个包就来了,他身后跟着娥梅,我一看那个兴奋哪,我们没多说什么闲话,鲁娃说走吧,差不多五点钟了,趁他父母亲不知道带娥梅走。于是我们四个人一道离开了破庙朝开封县走去,我拉着娥梅的手当时感觉好幸福!哈哈...年轻人嘛!有点冲动很正常!我们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才到杜梁县,这时天也亮了。到车站与鲁娃道别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真的有点心酸那!虽然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挖宝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也没挖到发财的宝贝,但真的很开心!只是没料到刚要发财的时候却发生了不堪回首的事情。

    最后我们个个紧紧的拥抱了一下,鲁娃对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妹妹,等这件事平息了他会去找我们的。就这样我带着娥梅,(就是我现在的老婆,你们的嫂子啊)和云楚一起离开了,哎!我依然记得坐在车上有一种悲凉、车子走的时候,娥梅在车窗口看着她哥哥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禁泪流满面。后来在长沙市我和娥梅与云楚各自转车回各自的老家,所以那也是我与他最后的见面了,你们说这件唐三彩骏马士俑对我多重要,它是我们的一个见证那!。

    (以上的事情可以说是老苟的一段回忆录,是在饭馆,他讲给羊毛和沅峰听的。所以射门略作修饰、但又文笔有限、不能很好的修饰当时的情境,只好把上面一段故事以老苟为第一人称自述出来。毕竟老苟地自述绝对是口语话的。)

    老苟讲完自己的那段回忆后,顿时一捶桌说:“哎呀!往事不堪回首啊,羊毛、小峰你们你懂的,我是把你当兄弟才告诉你我这些私事的,有些话你可不能对任何人说啊!”

    羊毛摸摸后脑勺说:“放心,苟哥,我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是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沅峰深深地记住了老苟这一番自述,微微一笑,眯着眼睛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老苟一看手上戴的手表说:“真快,就到了九点多了,走、回去。”说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