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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又蒙了,刚才蒋勤勤不是很理智吗?
这次轮到林薇当和事佬了:“勤勤姐,你刚才不是?”
蒋勤勤一副语重心长的看着林薇:“薇儿,刚才是刚才,可听完你的话,我彻底改变了想法。薇儿,陆铭毕竟是个男人。”
“嘎!我是男人不用你特意强调吧。”陆铭腹诽道。
“和男人一起,生活起居都不方便,一不小心蹭到,就像你刚才……”她直接说不下去了,跺了跺脚瞪着陆铭。
林薇莞尔一笑,又趴在勤勤耳畔说着什么。只见勤勤脸色逐渐柔和,看陆铭呢,那是越来越顺眼。
最后,勤勤虚弱地说:“这房子最初是你租的,既然你坚持如此,我也只好顺水推舟。”
经历刚才一番折腾,三人都疲惫无力。尤其是蒋勤勤,一想到自己还要洗澡就心烦意乱。
忽然间,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鼻孔:“诶?什么味道?”
林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愤怒地看向陆铭。陆铭心领神会地笑了,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林薇大惊小怪地上下瞪着勤勤:“勤勤姐,你穿得这么少,还不快——”
“呀!”蒋勤勤顾不得寻找怪味来源,立刻裹紧浴袍,一溜烟儿去了卫生间。
砰!“不准偷看!”两人就像约好的那样,一里一外对陆铭喊着。
陆铭没有搭理她俩,直接去收拾自己的包。
林薇见勤勤关门,也赶忙跑回了房间,扔下陆铭一个人。
陆铭苦笑着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这是一座崭新的三室一厅,散发着刚装修完的怪味。
三个房间都在南侧,中央的一间没有人住,只有一张窄小的空床。他穿过房间,来到阳台,本想欣赏窗外风光,却被晾衣架上的花花绿绿给亮瞎了眼。
红的内裤,绿的内衣,在微风中荡漾,好像是街头女郎向他招手,花枝招展。一个在洗澡,一个在换内衣。嘿嘿,天助我也!随后,他一头埋进了……
“你在干什么!”林薇的愤怒在背后响起。
陆铭忙不更迭地站直身子,任凭内衣拂过脸庞,正义凛然道:“我在观赏风景。”
林薇箭一般窜了过去,嗖嗖嗖!三下五除二就把内衣内裤收了个干干净净,这小子,我倒是忘了阳台上的衣物呢。
陆铭不为所动,仍然做观景状。
林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临走时,狠狠踩了一下他的脚。
“啊吆!”陆铭抱着脚单腿跳起来。
这时,楼下传来一声河东狮吼:“楼上干什么的?就不能消停些!”
两人嗖的全身打颤,林薇立刻扭着陆铭的耳朵进了房间,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陆铭疼得啊啊叫:“你放手!放手!”
林薇这才罢休,哼!要是不老实,下次还捏你下面那个东西。刚才陆铭疼得箭一般窜出去的效果令她很满意。她估计自己防身用的断子绝孙腿和这惊天动地捏同样有效吧。
“你给老实呆着,待会儿我们开个家庭会议。”林薇不容置疑地说。
陆铭眨巴着眼睛道:“家庭会议?我们是一家人吗?”
一家人,那我和勤勤姐到底是他的姐妹还是……
“谁和你一家人,是合租会议!”林薇意识到口误造成的可怕联想,急忙修正说法。
陆铭点点头,到了这份上,只能装出任人宰割的样子。
“还有今晚那个……”林薇脸上一红,娇嗔道。
陆铭一脸茫然:“什么啊?”
林薇恶狠狠瞪了陆铭一眼,急得恨不得抽他一耳刮子:“就是哪个啊!”她不敢声张,只好指了指自己下面。
陆铭脸上顿时浮现出轻浮的微笑,张口就说:“原来——”
“呀!”林薇竟然把满手内衣一下子捂在陆铭嘴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说出来!
陆铭吃瘪,不过那毫不介意地张大鼻孔,吸收着缕缕幽香。
看到陆铭鼻孔忽闪忽闪的,林薇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开了内衣,不料,陆铭嘴上竟然还叼着一只!
啪!林薇一耳刮子扇过去,顺手夺走了陆铭嘴上的内衣:“你这个混蛋,这是我的内衣!”
陆铭抚摸着火热的脸蛋,委屈道:“都是你塞得太紧了,我吐不出来啊!”
林薇气得直跺脚,眼泪汪汪地看着满手衣物:“闭嘴!”太倒霉了!这内衣是没法穿了,剩下的也要洗!
林薇怨毒地看了一眼,立刻去洗衣服。
晚上,蒋勤勤和林薇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陆铭则坐在茶几对面的高脚凳上,宛如警察审罪犯。
他拿着手中的薄薄纸张,瑟瑟发抖,满脸委屈地抗议道:“这是什么合租协议啊,分明是单方面的压迫剥削!”
两人对陆铭的表情很满意,自从发生今天的不幸事件后,她们就迅速达成共识,统一了意见:那就是试探出陆铭不搬走的底线。
所以,协议上的每一项条款都是极尽剥削压迫之能事。即便是原始社会的奴隶协议也弗如远甚。记得每当写出一项条款时,两人就两眼放光、弹冠相庆,感叹自己有这份才华,真应该穿越到古代当酷吏。
林薇竭力忍住狂喜,正襟危坐道:“闭嘴,你必须无条件履行协议。”
蒋勤勤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我赞同林薇的说法。”
必须树立威严和崇高地位!新来的,你要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是一座与男权社会相隔离的女权世界!
陆铭咬了咬牙,其实内心狂喜,这算什么?以前在山里修炼,吃的苦头可比这要重口味千倍万倍呢!
尽管如此,他仍然像可怜兮兮的哈巴狗道:“那我可以睡了吗?”
林薇清了清嗓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以去了。”
陆铭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房间。
“站住!”谁料蒋勤勤突然发难。
陆铭苦着脸回头道:“又怎么了?”
蒋勤勤指着自己房间旁边的储物间说:“那才是你的房间。”
陆铭傻眼了,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两女异口同声说。
深夜,陆铭正缩在储物间小床上,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