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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头，看向郑浩，似笑非笑的问：“你的意思是，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算正常的是吧？”
看来，的确如此，杨子珊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郑江河。
郑浩转了转眼珠子，随即起身，伸了伸懒腰，“爸，我就不和你说了，我还有很多功课没有完成呢，我先进去看看，这不刚好，一会儿不懂得，趁早还可以问问杨老师呢。”
“你这个臭小子，我问你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郑江河一个抱枕扔过去，被郑浩一把接住，又扔回给了郑江河，挑了挑眉毛，便进去了自己的房间。
而郑江河不知为何，听着里面的洗浴声，总觉得郑浩刚才的话，似乎话里有话。
但是指望从郑浩那小子的嘴里得到什么，看来也是不可能了。
苏英杰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一屁股坐在屋内沙发上，擦着头发眼神有些暗沉，片刻之后猛然起身，拿起手机，找到洛敏的那一栏，发送信息道：“别忘了你要做的事情。”
很快，另一头的洛敏就回了消息道：“当然记得，亲爱的。”
洛敏的语气充满了说不清的暧昧，苏英杰气的一把把手机摔在沙发里，在屋内环视一圈也没找到水杯，干脆拉开门走了出去，对着走廊大喊：“陈妈！你把我杯子收哪里去了！”
“陈妈出去买菜了。”刚刚从楼上下来的苏母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她很少看到苏英杰如此焦躁不安的样子，尤其是最近，越发的脾气大了起来。
她停了停，苏英媛这时候也从楼上的房间里面走了下来，和苏母两个人一起走下去。
而苏英杰看着下来的两个人，忍了忍气就要转身回屋，“我不在家吃了，换衣服就出去。”
“哎等等，着什么急啊？我和妈才刚下来，你就这么着急离开？怎么了？除了你的姚思芳，现在所有人你都看不上眼了是不是？你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啊？也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眼光。”苏英媛一边摩挲着自己新做的漂亮指甲，一边指指点点道。
而苏英杰本来因为洛敏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出来，被苏英媛这么一说，上次她和苏母两个人对姚思芳的态度，顿时浮现在脑海里，一股热血冲上心头，苏英杰厉声喝道：“苏英媛，我看你是安逸的日子过多了，每天闲的没事儿干，净学着如何尖酸刻薄了是吧？”
苏英媛的心猛然的紧了紧，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很快，就咄咄逼人了起来的回过去道：“可是我说的也没错了，她的身份，本来就配不上你。”
“那你觉得什么人能配的上你？这么多年，你找到了么？我告诉你，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该管的事情，就乖乖的闭上嘴巴。”苏英杰不耐烦了起来的训斥道。
苏英媛被噎了一口，一时之间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眼看着气的眼泪就要出来了，抓住一旁听着的苏母的胳膊，委屈吧啦的看着苏母。
苏母狠狠地拍了一下玄关桌子，苏英杰和苏英媛两个人的争执这才停止。
“你一天到晚没什么事情做，在外面生气了，就回来把你的情绪发泄在妹妹的身上，你有气，就去找她，别在这里乱发泄。”苏母厉声道。
苏英杰知道，从始至终，自己和姚思芳的事情就得不到苏母和苏英媛的认可，这时候，他也没有必要多说。
点了点头，苏英杰面无表情的说：“这家是没有办法待了。”说完之后，径直关门回屋。
而另一头的洛敏，也开始酝酿着接下来的事情，只不过纵观这整个公司，能够为她提供助力的，恐怕也就只要那个人了。
想着，洛敏就给那个人发送消息说道：“今天晚上，罗沸斯酒吧，有你想要知道的消息。”洛敏的信息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复，但是洛敏就好像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处理着文件，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信息之后的洛敏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夜晚，罗沸斯酒吧，洛敏选了一个相对来说安静的地方，在这里，可以纵观吧台和舞台的情形。
手里捧着一杯威士忌，并不怎么熟练的喝了一口，只觉得嗓子处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袭身而来，她忍不住干咳了几声，喝了一杯白开水，这才缓过来。
但是，她不记得自己的桌子上是有白开水的。
顺势抬头看向给自己递过来白开水的人脸上，洛敏的神色微微动了动。
只看到那个一袭红衣的人坐在自己的身边，点了一杯威士忌，比洛敏熟练不知道多少倍的喝了起来。
“有些东西，太烈，不会喝的时候就不要喝。”那人喝了一口，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说道。
洛敏不服气道：“我就不相信，从一开始每个人都适合喝威士忌，不过我知道，只要慢慢适应，很多事情都总能做到。”洛敏说完，将杯子里面还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只听到杯子被放回桌子上的声音。如镜面般的黑茶色吧台上，反射出洛敏一双势在必得的眼眸。
看着洛敏信誓旦旦的样子，和平时那个斯文的女孩子还真的有点儿不同，刚看到她的时候，她还在担心着什么，但是现在，她的担心似乎不太有必要？红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看来，的确是我小看你了，不过，你说要和我合作，你总得让我看到你合作的诚意吧？”
“诚意？”洛敏不懂。
只看到那个人双手撑着桌子，靠近了自己几分，打量自己之中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么的恨她？你对她的恨意，就是我考量你的诚意。”
洛敏的眼神越发的阴沉了起来，手紧紧的握着刚才的杯子，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
一想到姚思芳和苏英杰，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我要她失去所有的一切，不仅仅是公司里面的地位，还有她最在乎的东西。”洛敏的眼缓缓的抬起看向身侧的人，面对着洛敏的表现和回答，那人也面露满意的神情。
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给两个人倒上，端起酒杯，洛敏怔了怔，不禁问：“你的意思是……”
红衣人拿起洛敏的手放在她面前的酒杯上，轻笑着举着自己的杯子，暗红色如血液一般的液体在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显得诡谲非常，如一汪欲望的旋涡，要吞并一切。
“祝我们成功。”
洛敏激动的似乎脸都红了，“祝我们成功！”
另一只拿着酒杯的手靠近，只听到酒杯碰撞的声音，杯中酒，便被一饮而尽。
那热气冲上喉咙，辣了眼睛，洛敏一瞬间禁不住想要落泪。她低头也真的哭了，一边擦拭眼角，一边笑了出来。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头，仿佛知道她心中的一切犹豫和挣扎，轻声安慰道，“没关系。踏出第一步了，以后你会走得越来越心安，越来越顺畅。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你都要把他们推下悬崖。”
巨大的轰鸣音乐在耳边响起，仿佛有些不必要的念头也被风吹散了。
那一瞬间，心里是开阔的，释然的。
姚思芳……
徐朗……
还有……
“对，要把他们，推下悬崖。”洛敏低低的，一字字的重复。
红衣人满意的笑了，起身离开。
“林佩佩，合作顺利。”洛敏没有动，脸上的笑容依旧。当她干掉姚思芳后，下一个，就是林佩佩。
她会整垮林佩佩，让这个坏女人落得跟姚思芳一样被业内厌憎的结局。如此，也算报答了思芳姐对她这些年的照顾之情了吧。
芳芳姐，我会报恩呢……
*
格子间内行色匆匆。
“好，好的，没问题你就放心吧。那等会儿见。”姚思芳举着电话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笑容满面的挂断，似乎心中实在高兴，忍不住竟哼着小曲。
“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
她乐呵呵装了几样东西，拿起手边的包包便转身要出去。
玻璃门这时被从外推开，洛敏看了一眼姚思芳，笑着问道道：“思芳姐，看这春风得意的，是要去哪里啊？”
而姚思芳并未多想，一如既往的直白道：“刚才又多了一个客户，似乎和现在男朋友闹掰了，想要在近期找到适婚对象，我约见了她，谈谈具体细节去。”说着，便从她旁边擦身而过。
“喔您慢点。”
洛敏对她摆摆手，眼底忽的闪过一道光，迅速的走到离办公间远一点儿的地方，在靠近厕所，相对来说安静的走廊处拨通了苏英杰的电话。
看到洛敏的电话，苏英杰本不待见，但是奈何，他们之间现在有特殊的联系。
苏英杰算不上愉快的接通电话，语气中，有些略微的不耐烦，“我说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要给我打电话。”
只看到洛敏抓住手机的手略微抖了抖，但是声音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淡定道：“你别忘了，是你有求于我。你想要办的事还办不办了？”
洛敏的语气不容置疑，苏英杰也软了下来。
他站起来走到巨大的玻璃窗扇边，看着下方芸芸众生渺小的万物，竭力压抑自己的脾性和气说：“刚才有点忙，你讲。”
洛敏清楚此时也不是她拿乔的时候，心中酝酿起的主意烧得她心口都热了，她唇边忍不住弯起，笑得有些让人惊惧，轻声问道：“你不是要我帮你么？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我要你现在，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姚思芳约出去。”
“现在？”苏英杰挑眉，隐露不悦，鬼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苏英杰刚想解释的时候，洛敏好像看透了苏英杰的心思，继续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这件事情拖下去，我没有意见。”
一句话之后，洛敏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地，透过这里，易婚网大楼大门的一切动静，都能尽收眼底。
大约十分钟左右，姚思芳神色匆匆，脸色有些阴霾的从车上下来，低着头似乎在翻手机。
片刻之后，姚思芳的信息进来了。
——阿敏，帮我看看咱们组里人在不在。
——都在呢，芳芳姐。
洛敏的嘴角勾出一抹弧度来，迈着稍微愉快的步子，朝着办公室走去。
她打印出来最近的文件，在办公桌前认真的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姚思芳坐电梯上来了，站到了她的办公桌前面。
“阿敏。”姚思芳弯曲食指轻轻扣了扣桌子。
洛敏抬头，仿佛才看到面前的人的样子，惊喜的笑笑，推推眼镜站起身，把刚才打印的文件递给姚思芳，“思芳姐，你看看，这是我整理的男客户资料，都属于甲级二等，应该适合您新拿到的客户。您带着，到时候没准儿能用的上。”
姚思芳把洛敏手中的资料拿过来，翻了翻，抬头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做出决定。
“洛敏，你做事情很认真。”姚思芳突然认真的说道，“有没有想过不做助理，转行往媒介人的方向发展？”
洛敏低了低头，眼睛低了低，含蓄道：“我不太行吧，没有试过啊。”
“正因为没试过才应该试试看。”仿佛看出洛敏还要推拒，姚思芳立即抬起手，眉宇间有些疲惫的说：“好了，现在我有一件事情刚好要交给你去做。是你帮我做。”
“好，您说。”洛敏立即点头，清亮的眼睛一如六年前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就这么崇拜仰慕的盯着自己。
时光流走这么久，总还有人一直不变，就待在那儿。姚思芳看着洛敏，再想到自己和苏英杰之间的物是人非，不由得有些唏嘘，看着洛敏的眼神也越加柔和的了几分。
沉默了一下之后，姚思芳再次开口道：“我要替你我去见客户。这个客户的联系方式，一会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从现在起你暂时负责她。”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您刚才不是就要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洛敏小心翼翼的问道，打量了一番，“思芳姐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姚思芳勉强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掩饰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的事情你做好记录，回来把信息交给我就可以了，辛苦你了。”说了之后，看了眼左手手腕处的手表，抬头道：“我和客户约见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
说完之后，不等洛敏点头，姚思芳低头把信息发给洛敏。
姚思芳转身离开，似乎回办公室换衣服。
而站在后面的洛敏久久凝视着姚思芳的背影，在听到自己的手机“滴”了一声之后，眼神意味深长的往前面看了看。
谢谢你芳芳姐。
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如此帮助我。
洛敏默默的在心里说。那眼眸里柔嫩的艳色，就像食人花的芬芳。
*
姚思芳和苏英杰约见在咖啡厅，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很久，都是相对无言的状态。
而苏英杰的手抓着咖啡，也渐渐要沉不住气，他从来都不是隐藏不住自己情绪的人，但今天的事情，并非他真心所想，拖拖拉拉也不是他的风格，他跟班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
而姚思芳面对两个人的沉默，时间一久，便开始莫名的恼火。
她一手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尽量让自己情绪平和的说道：“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喝咖啡的话，我在办公室也能喝，我还有事情要做，不比你苏少爷含着金钥匙出生，先走了。”
这样的对峙她受不了，仿佛最后的一点点爱意，也在被一点点消耗殆尽。
就在姚思芳起身预备离开的时候，苏英杰沙哑着嗓音开口，“对你来说，和我安静的坐一会儿，就真的这么如坐针毡？”
姚思芳的脚步顿了顿，她回过头，此时此刻，已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如何与他相处。
“英杰，我放下工作，只是想给我们一些时间，但是现在看来，我们都还没有想好，等到我们想好了之后再见面吧。”姚思芳拿着包包离开。
而这一次，苏英杰没有挽留。
他低头，慢慢搅动着面前已经凉透了的咖啡，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
回到办公室，洛敏见过客人已经回来了，准备把手里的材料交给姚思芳，此时此刻，姚思芳两只手各自扶着桌子两侧，低头对着桌板，闭着眼睛，仿佛力尽气竭。对于出现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的洛敏浑然不觉。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姚思芳这才抬了抬头。
姚思芳收了收自己脸上那么明显的失落问道：“你回来了啊？顺利吗？”
洛敏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姚思芳，点了点头，“沟通挺顺利的。这是今天的资料，不过客人要求给她安排的对象一定要有迅速结婚的诚意，闪婚她也能接受。”
“这么草率？”姚思芳意外，也有些不安，她手里翻阅着文件，但是只觉得头晕，看什么，都有点儿进不去脑子的状态。
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用力按摩几下，一边对洛敏摆摆手，“你去忙你自己的吧，这个客人有些特殊，不适合给你拿来练手，我会处理的。”
而洛敏并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一脸关切和担心的样子，“思芳姐，你看起来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我没事，你出去吧。”姚思芳吐了口气道。
洛敏微微咬住下唇，却忽的一把拿过桌子上的文件，抱在自己的怀中，“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您。那您就好好休息，这个顾客请交给我做吧，跟着思芳姐这么久了，您相信我我总学得你五六成功力了。”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机会，是这种过于着急的客人，尤其是女客人，很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因为她们太急于结婚了，你明白吗？”姚思芳无奈道。
“我明白啊，我会小心关注的。”洛敏粲然一笑。
姚思芳依旧欲言又止的样子，但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说什么，洛敏就径直说道：“那我就当做思芳姐同意了哦？谢谢您给我机会。”她嘴角咧出一道弧度来，好像开开心心的就转身拿着文件出了办公室。
而姚思芳张张嘴，抬起的手最终还是落了下去。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再阻拦的话倒显得她不能容人，不肯给身边人往上走的机会一样。洛敏在公司这么久，这种事情，如今她也应该能够独自解决了。
出门之后的洛敏的眸子沉了沉，她拿出手机给苏英杰编辑短讯。
——你有没有关系亲近的男性朋友在我们这里做了会员登记？
她当然知道富二代们不会缺少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但是现在可不少见有钱的公子哥就是出来泡良，想换换口味的。
果然，一分钟之后，苏英杰便回复了一个名字。
洛敏立即赶回了自己的工位，晃鼠标点亮屏幕，在电脑里面迅速翻阅着海量的信息，最终停在了一个人的信息上。
鼠标便静止不动了起来，随之，洛敏先后约见了男方和女方，得到了两个人的应允。
不，准确来说是女客人感恩戴德的应允。
洛敏满意的拿出成交单做登记，最后在做媒人的那一栏，停了停。然后，毫不犹豫的签下了三个字。
所有的事情完成，也只不过是三天的时间。
三天后，洛敏把文件拿给姚思芳的时候，姚思芳已经从那天和苏英杰的不愉快中恢复出来，重新投入到了正常的工作之中。
这一天风和日丽。公司的咖啡一如既往的好喝，办公室仍旧那么宽敞明亮，连她的助理看起来也那么的贴心，她没有想到这会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天。
洛敏拿着一盒饼干站在玻璃窗旁敲了敲，贴心的问候说：“芳芳姐，您怎么又一来公司就喝咖啡呀？吃没吃东西，先垫吧一点。”
姚思芳稀松平常的说了句，“请进。”然后摇头失笑，“你就像个小管家婆啊。我吃过了，放心吧。”
“那就好。”洛敏仿佛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另一只手里抱着的文件放在姚思芳的桌子上说：“那天的客户已经敲定了，两个人对对方都很满意，现在，你只需要在这一栏签字就可以了。”
姚思芳看了眼里面的阐述和两个人幸福的合影，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赞扬道：“看来你学习的还挺快的，只不过这个单子是你做成的，这名字，我不能签。”姚思芳将文件推开。她纵然爱业绩，但是有些业绩不属于自己的，她绝对不要。
而洛敏执意如此，“这是我出师以来的第一次成果，况且，这文件都是现成的，客户是您找来的，本来就是你的成果。”
看着洛敏认真的样子，姚思芳有些没脾气，依旧想再努力一下，“可是阿敏，你现在其实需要这样的一份——”
“我不需要！如果你拿我当自己人，就别再说了。”洛敏像是不高兴，直接扭身就离开了。
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姚思芳皱了皱眉头，随之叹了口气，在做媒人那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易婚网整个大楼都被漫天而来的消息给覆盖，顿时之间，危机重重。
四面八方，就连易婚网大楼外面，都是数不清楚的指责。
姚思芳从温暖的车子中下来，还沉浸在很闲散的生活氛围里，对周围一切全无所觉，她的手里甚至还举着跟徐朗正在闲聊的电话。
“喂你听见没有啊？过来可千万别带东西了。那些果篮什么最不需要了，咱们自己人。”徐朗在电话那头碎碎念的说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别说了。公司今天感觉怪怪的，好多人啊。”姚思芳皱眉攥紧了自己的包，把手机夹到了耳朵与肩膀的位置，想拿钥匙按一下锁车。
此时她还没有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小洁急匆匆的从易婚网的大楼里面出来，朝着姚思芳而去，但是，这种时候，记者总是先人一步。
远处，一个打着【民生怪谈】话筒的媒体人忽的朝她一指！
“快看！那就是姚思芳！”
“赶紧过去！赶紧过去！”
一时间现场几乎闹翻了天！
姚思芳只感觉到一股人流铺面而来！怀揣着数不清楚的恶意和尖刻！隐隐的她听到人喊：“罪魁祸首就是她！”
她害怕，她惊惧，姚思芳的内心第一次如此不安，她到底做了什么！
“姚组长，作为易婚网的金牌，出现选择配偶不当，最终导致客人失身被奸的事情，你作何感想？！”
失身……
被奸……
姚思芳瞪大眼睛，一瞬间，头脑里几乎一片空白。
有人猛地用力撞向她，姚思芳后退一步绊倒，摔倒在地。手机滚落出几步远，里面隐约还在回响着徐朗焦急的询问。
“姚思芳？你怎么了？说话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