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渡洋寻根之四

月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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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备前分手後,星狩卖了个金贝,独自上路。

    “哎呀,我以为魔法学会是更神奇的地方,想不到跟一般的房子没两样嘛……”詹若大失所望的说。

    “星狩……”亚伯拉翰思索了一下,道:“好像听过……啊!对了,你的父亲叫什麽名字?”

    “希望你能一举通过检定。”

    “这当然!老头生意做那麽大,又不是没钱!不帮他花一点,怎麽可以。况且这是我的人生,他说不要当魔法师,就不当啊!我家那个臭老头一直说我吃不了苦,不适合当魔法师。哼哼,现在我就要拿个见习法师的证明回去给他看看,让他心服口服!”

    詹若乾笑著道:“哈哈!这我也知道,不过学会就是学会,肯花成本施用这些魔法来接待客人,真不简单。”

    “这次到学会,就是为了进行认定,我是希望能直接拿到魔法师的资格啦,不过听说魔法学会的认定标准较高,只是要到图特法师公会路途太远,所以才就近选择魔法学会进行资格检定。”

    “要做魔法师的资格检是吧?请跟我来。”年轻的见习法师一面走,一面说明:“检定本身不需费用,算是对会员的服务。不过若是通过了,要制作新的会徽就要收取工本费。见习法师的徽章要二千孔文,魔法师的徽章则要五千孔文。日後不同级数的检定,就不是免费的,不过将能力级数加到徽章中,则不需额外的费用。”

    “原来如此……”星狩仔细一瞧,那枚徽章上果然散发微弱的红光,不注意看很容易就忽略了。

    这个城市的规模相当大。石垒堡旁的石垒镇已经让星狩相当惊奇了,比起毕卡那多市,石垒镇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单就人口,毕卡那多市就有近百万,这个数量是十车城与古迷达港加起来的许多倍。

    “这样啊,那他叫什麽名字?”

    “什麽!是谁!”

    群起激动向前逼近。

    “啧,麻烦!去!”

    神恩大陆的人比星狩认知中的友善多了。路上亦平静得过分,别说什麽危险的魔物,就是凶猛的野兽也很少见到。

    所以有心学习魔法的人,还是会想办法取得魔法师的资格。

    星狩笑道:“怎麽会,高成本,也会有高利润才对。不是说了,魔法的服务收费很高吗?”

    “看不出来,你懂得还不少嘛!”

    门自动打开了。

    第二天,两人同行前往魔法学会。

    “废话,奥森恶魔的部下,人人得而诛之!”

    星狩笑道:“这只是警戒结界,加上巫师之眼、巫师之耳的运用。至於开门也是简单的移物术的运用。都是些基础魔法。”

    星狩还不想伤人,随手凝聚魔力就打出单发的魔法飞弹。红光飞耀,在法师绘制符文的双手间爆开,中止了法术的施展。

    “学习魔法的前提本来就不是为了赚大钱!你应该有接触过一点点魔法了吧?那麽就该能体会我说的话,当你在施法时,不会觉得很有趣,好像世界就操控在掌手之中!”

    “你说的没错……”星狩点头,又想到,这麽说来,我又该追求什麽呢?哈,这也想太多了,不如先想办法脱离奥森那个老狐狸再说。

    “也好……”这个人可以利用,从他身上能套出关於魔法学会的事情。

    “那你叫什麽名字?你父亲也是学会的会员吗?”

    “当然贵啦!施法的材料都是些贵重金属、宝石,还有稀有的药草,光是施法的工本费就不是寻常人负担得起的。若非很有钱或是不得已,怎麽会想求助魔法。”

    酒保瞄了瞄星狩,好像在说哪来的乡下土包子,八成是小地方的土财主,没见过世面,第一回来到这种大城市。

    “资格检定要上哪呢……”

    到了吧台,为了问消息,星狩点了自己不喝的酒,做出喝酒的动作,然後才开口问道:“老哥,请问一下学会在哪?”

    审查的部分包含“魔力汇聚”、“魔力操控”、“魔法知识”、“咒语运用”,以及“符文与魔法阵”五个项目。

    “别说这麽多了,先把他拿下来!”

    “这样怎麽找人?”亚伯拉翰皱起了眉头。

    “嗯……可以这麽说。”星狩顺著他的话回答。

    “可恶的家伙,你胆子真大!先给点教训再把人困起来!”一名法魔法提议。

    詹若惊讶的喊道:“不会吧!你不知道吉斯勃特亚大师!他就是魔法学会的第一把交椅,年轻的天才……呃,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了。”

    “他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是学会的成员,连我的名字都是他帮忙取的,一直想找机会来找他,直到今天才实现这个心愿,能不能碰到人,就算碰运气了。”星狩道。

    然後他来到了魔法学会总部所在的都市——毕卡那多市。

    “这是怎麽回事?”亚伯拉翰不解的问了。

    一名魔法师指著星狩问道:“信是你拿来的!”

    “没见过是正常的,因为我没在骑士联合走动。”

    詹若很主动的说道:“原来是星狩啊,看你的样子不大像是学魔法的人,怎麽会想到魔法学会?是不是有要事要请学会的人帮忙?

    “客人,你要找的是什麽学会?”酒保又问。

    詹若急忙说道:“你千万不可因而放弃!魔法之道一开始也许是辛苦的,不过越接触魔法,就越能理会到魔法的乐趣。我们可以籍由魔法探求宇宙的本质,明白万物运行的真理,进而了解到自我存在的价值!

    “不知道。二十年前我才几岁,我只记得他的长相……不过,二十年了……我也没把握能将人认出来。”

    想成为魔法师,要在五个项目中都拿到“良”这个评比,并且至少要有一项拿到“优”。若只是想成为见习法师,只需拿到四个“良”,并且不能有“差”的评比出现。

    就在詹若不知所措时,一名年轻的见习法师跑了过来。

    “可是……”星狩露出为难的神色。

    “好!就这麽办!”全都赞同了。

    亚伯拉翰回了一句,又对星狩说:“原来你是提欧的儿子啊!天呐,长这麽大!齐若士礼见了你一定很高兴。走,走,我带你去见他!

    亚伯拉翰又问:“你说要找人,要不要我帮忙?我在这工作快三十年了,从事检定工作也有十年了,认识的会员大概是学会里最多的人了。”

    这里是个以魔法排出严密防护的要塞。

    “你也是来做检定的吗?”一位名为亚伯拉翰的检定官问了星狩。

    “怎麽会!”詹若发出抗议的声音,接著又沮丧的说:“对完全不懂魔法的人来说,是这样的啦……不过!你看看咱们骑士联合里头,那些真正有出息的大官,哪一位不是魔法师!”詹若信誓旦旦的说:“想靠魔法的服务赚大钱也许不容易,不过学习魔法并不是为了替少数人提供服务啊!”

    “咦!”詹若吓了一跳。

    本来以为来到毕卡那多市,就可以轻易找到魔法学会,结果这个城市实在太大,在里头绕了绕,别说是魔法学会的影子,就连魔法师也没见著半名。

    那名客人转过头来,热心的说:“你也要去魔法学会!真巧啊……这样吧,我们一同过去也有个伴。”

    星狩无奈的应著。

    星狩解释道:“我想不是这样的。这应是魔法阵的运用,只要在绘制魔法阵时多花一分的材料,日後只需定时注入魔力,即可持续魔法的运作,看起花费惊人,其实不然。补充魔力的方式,甚至可利用魔法阵汇集魔力,再注入魔法阵中。当然啦,前提是要有够大的空间绘制魔法阵才行。”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比较便宜。像是魔法的材料,就比耶佛大陆上贵上许多。不论是宝石还是魔法药材,都比耶佛大陆贵上数倍。

    资格检定,是由五名资深的魔法师分别进行。

    “家父讳名——提欧。”

    “吉斯勃特亚大师?”

    “不过,像吉斯勃特亚大师那样的魔法师也不错!贯彻魔法的真理,以无以伦比的魔法降下奇迹之雨,击退想要入侵人间的恶魔!真是太了不起了!”

    走著走著,星狩又问:“对了,昨晚的酒保也好,方才的人也好,他们是怎麽知道你是学会的成员?”

    詹若很大方的说:“耶,别这麽说,学会的收费标准很高的。一样能解决事情,不如找我商量。这是给我实际运用魔法的机会呢!看在有缘的份上,我可以免费帮你喔!”

    魔法学会的势力范围,主要在骑士联合,以及更南方的地域。虽然魔法学会是骑士联合半官方的机构,不过其立场相当公正,因此除了骑士联合以外的国家,也愿意接受学会规范。

    除了魔法学会外,在神恩大陆南方还有个图特魔法公会。这个公会不存在国家组织的色彩,完全是由爱好魔法的人士组成。

    两个大陆差异之大,星狩在这二十天的旅途中,才深刻的体验到。

    詹若双眸散发著光采,道:“所以啦,魔法师要有更高远的志向,千万不要被世俗的价值观所拘束,因应追求更高等的志向。”

    “喂!发生了什麽事?这里是神圣的检定之间,别在这吵吵闹闹,还有人在进行检定呢!”另一名检定官不高兴的骂人了。

    “你代我一下啦!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

    “你们想对我动手?”星狩冷冷地问了。

    星狩代为答道:“在下星狩,这位是詹若。詹若是前来进行检定的。”

    “话说回来,这几年你是怎麽长大的?我听说奥森那个恶魔把提欧一家四口,连同整个庄园几十条人命,全给烧了!想不到老天有眼,让你活下来了!真好,真好啊!”亚伯拉翰激动地说著。

    亚伯拉翰拉著星狩就要离开,检定之间的另一位检定官问道:“喂!你要上哪,等会就要换你了!”

    不过,也有不少人觉得麻烦,虽然能力上已经是独当一面的魔法师,却没取得魔法师的证明。如果不想利用魔法技能在官方机构工作,不取得魔法师的资格也无所谓,但若想进行魔法研究,没有魔法师的正式资格,将无权进入骑士联合的国家级图书馆,也无法使用魔法学会的资料库、实验室与许多设施。

    “就是他!”十几只手同时指向星狩。

    “你就是詹若吗?”

    酒保看了一眼星狩,道:“哪个学会?”

    “奥森恶魔的人跑来这了!”

    “信?是要给谁的?”检定官又问。

    幸好他出门前先在古迷达港买足了施法材料,不然可麻烦了。

    “让我先来!我叫可彻。小子报上名来!”

    可是看到这个情况,其他人还以为同伴被打倒了,激动的情绪爆发开来。

    “咦!你不知道吗?就是这个啊!”詹若指著自己衣服上的小徽章,道:“这就是魔法学会的会徽,是用来识别身分的。不过外人看不出什麽,只有魔法师才能让上头的魔法灵光辨别等级。像我还只是学徒,所以是红光。不过很快就会改为黄光了,运气好的话,马上就可以变成魔法师的绿光。”

    还要他教吗?到底谁才是魔法师?

    亚伯拉翰面有难色的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问题啊?”

    不过也有特例,在宫殿骑士团的贤明骑士团,设有专门的魔法课,供给王家、大臣与富商之子学习魔法的机会。只是所授的魔法知识仅是简单、普遍性的知识,想要进一步学习,还是要跟随魔法师来学习。

    “哇……果然是魔法学会……”詹若兴奋地说。

    “我已经说了?你也要去魔法学会!”

    “不用麻烦你了……”

    “如果是关於魔法方面的问题,可以找我喔!虽然说我现在还只是个学徒,不过家乡的老师,认为我至少有见习法师的实力了,运气好的话,还有机会一举通过魔法师的检定呢!

    “这……”

    星狩老实的说:“不,我只是在路上遇到他,与他一道过来。事实上我是来找人,顺便帮人送信。”

    图特公会也贯彻魔法与知识之神——图特的理念,只管追求魔法的知识,并不理会世俗的伦理道德,因此少数走偏锋的研究,往往引起卫道人士的不满,甚至不管魔法师本身的品德,只要愿意分享魔法学识的人,都可以加入这个公会,这也是高度法治国家.骑士联合境内,较难找到图特魔法公会据点的缘故。

    “不过你还是当了魔法师。”星狩笑著说著。

    星狩不以为然,看在朋友好心提示的面子上,在口头上还是答应了。

    备前似乎很不放心星狩。不但帮他准备地图,还写了好几封介绍信,同时耳提面命的交代他许多事情。像什麽“魔法使用时机”、“使用魔法的要领”,这些……

    “魔法学会吗?它坐立在城市的另一头呢,和平纪念广场知道吧?由广场的大道朝北走,第二个路口左转,那个看起来很显眼的大宅就是了。”

    “我是星狩。”

    “哇……”詹若发出了惊呼。

    想要取得正式的魔法师资格,除了由魔导师授予外,就是到魔法公会、学会进行资格检定。

    这时,另一名客人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先生,请问一下学会打哪走?”

    詹若道:“是这样没错,问题是学了魔法不一定有机会提供服务啊!况且在成为魔法师之前,要学习魔法、练习魔法的花费,就不是寻常人负担得起。我家那个老头子就是怕花钱,才会阻止我当魔法师。”

    评比的优劣则为:“优”、“良”、“可”、“差”四个等级。

    看到这种价格,星狩差点没将整间店的东西全买下了,要不是魔法扁盒快被他塞满,疯狂采买的动作恐怕不会停下。

    詹若的热情招待之下,星狩对骑士联合的魔法学会才有进一步的了解。

    自己找实在不是办法,於是找了家酒店,进去里头打听消息。

    他们两人出发得早,通过了和平纪念广场,按照酒保的说明找到了魔法学会。由外观来看,魔法学会只是间平凡的大宅院。不过星狩却瞧出来,魔法学会一点也不平凡,这栋房子的花园暗藏不少魔法阵,里头的装饰石像也非寻常的石像。

    白天就骑著血引灵驹,到了晚上有村庄就到村庄借宿,没有就直接在野外露宿。这一路上虽然有碰过几次野兽,不过都被星狩轻松解决。

    “嚣张!看我的,火焰,听从我的意志……”一名法师咒出了火焰矢的咒语。

    星狩听了便道:“我要找父亲的朋友,不过已经有二十年了,我也无法确定是否他还活在世上。”

    奇怪,一样的问题,怎麽酒保确认他问的就是魔法学会?论穿著,这位年轻人并未身著法魔师的服饰,难道他身上有什麽识别身分的东西吗?

    见习法师带了两人,走上二楼。

    “是的,我父亲生前是学会的成员。至於我的名字叫星狩。”

    这麽多学会,不过酒保怎麽没提到魔法学会?

    “雷之提欧?”星狩想了想道:“是不是有这个称号我并不清楚,不过家父确实很擅长使用雷系的塑法术。”

    “是要给齐若士礼大师的。”

    “我叫詹若,你呢?”年轻人很热情的自我介绍。

    星狩道:“我以为费思.齐若士礼,才是学会的首脑。”

    “奥森那个恶魔会随便派个人来送信吗?几个月前的惨案,你难道忘了!”

    詹若接著又说:“当初我要学魔法,就被我家那个罗唆的老头烦了一顿,说什麽当魔法师会没出息,会饿死!为了我的将来,千万别走这一行。”

    亚伯拉翰欣喜道:“难怪我觉得你很面善……原来是故人之子……你说你的名字叫星狩,那不就是他的长子……那麽帮你取名的,不就是齐若士礼会长了!”

    “星狩。”

    不用备前多说,星狩也打算这麽做。

    人很多,可是没一位是有空的。

    “可多了。光是总部设在这里的学会,就有地质学会、纺织学会、园艺学会、玫瑰种植与评鉴学会、酿造学会、品茗学会,而设有办事处的学会就更多了。你要问的是什麽学会,我知道的地方也只有大半。不过你说看看,要我不知道,这里客人多,帮你问一声,总会有人知道的。”

    “还好。我只是对魔法阵较有兴趣罢了。”

    市集,杂而不乱。卖东西的、买东西的,会为价格而争吵,却不会因而大打出手。东西的价格,更是便宜的让星狩有种错乱的感觉。

    “喔……嗯,我看到了,原来是学徒会员詹若。请进,花园的植物与石雕请勿触碰,否则後果自理。”

    里头的热闹程度,更非星狩所能想像。

    “喔,齐若士礼大师也不错啦,能培育出像吉斯勃特亚大师这样的人物。虽然现在魔法学会的会长还是齐若士礼大师,不过吉斯勃特亚大师将来一定会接掌学会的!”

    在骑士联合里头,魔法师的养成与耶佛大陆并无不同,一样都是由年长的魔法师带学徒的方式,训练新的魔法师。

    过去在耶佛大陆上,买一份乾粮的花费,在这个城市里,他可以买到近一年份的乾粮,食品的物价差了上百倍。

    星狩给了个老实的答案,却又没透露他是来自耶佛大陆。

    在石垒堡告别。

    一般的魔法师并无资格授予弟子魔法师地位的权力,除非该名魔法师是被认定的魔导师,所以想要正式取得魔法师的资格,必须要魔法师学会进行检定。

    图特公会的分支遍布整个神恩大陆南方,不过其会员的行事作风较有神秘色彩,与一般社会大众较为疏离。除了会员之间,甚少有人知道公会的落脚处。

    “魔法的服务很贵吗?”

    在大厅中间,好像有位谘询的服务人员,不过在他身前已经挤了五、六名魔法师。

    检定官亚伯拉翰又看了看星狩,又问:“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帮人送信的人,而且你的魔法有一定的段数了吧?不过我怎麽没见过你呢?”

    “可恶的家伙!奥森那个魔王又想来干什麽了!”

    “你也认识家父吗?”星狩问。

    反正备前的意思就是要他行事低调,不要随便使用魔法。这不难,反正来到异乡一开始就打算低调行事。

    “给会长的信啊……”检定官叫来了见习法师,又道:“你帮他将信转呈给会长。”

    至於打铁铺、杂货店的东西,更叫他难以接受。匕首、镰刀、锄头的价格,比耶佛大陆上便宜了千倍。

    就当亚伯拉翰拉著星狩走到门口时,一群法师杀气腾腾的围了上来。

    魔力震盪,将法师震倒。人没受什麽伤,只是吓了一大跳。

    “认识,认识,我们还是同个老师门下的师兄弟呢!哈哈,虽然我虚长几岁,不过魔法这种东西果然是要讲天分的。他硬是比我早成为魔法师,还创造了数种雷电法术,被人称为‘雷之提欧’。哪像我多活几十年,不过当个检定官,论到成就还是比不上他。唉……可惜好人不长命,那个天杀的奥森魔王……”

    “那你们也要有相当的觉悟。我不想随便伤人,可是也没好心到任人宰割。”

    “提欧!”亚伯拉翰表情大变,“是雷之提欧吗?”

    “谢谢,不过你已经说了。”

    星狩为了多了解这边的人,明白他们对魔法的看法,於是又问:“这麽说来,学魔法很没前途了?”

    “是的。”星狩平静的回答。

    星狩不得已退到了房内。

    “好,星狩,胆子很大,别说我们只会人多欺负你一个。我今天要打倒你,为无辜牺牲的伙伴报仇!”

    “竟敢伤人!太过分了!给他死!”

    两人很快的通过花园,进到宅院里头。

    房子里与外头相差甚远。学会外的花园是宁静的,里头却是忙录的。一大堆见习法师、魔法师们来回穿梭,忙来忙去。

    “嗯嗯,这我知道,所以我带足了五千孔文。”詹若道。

    “哪个学会?毕卡那多市里有多少个学会?”

    “好胆的,来我们这撒野!别以为魔法学会没能人了!”

    “我就是。”

    说才说完,门口就传出了声音:“两位,前来学会有何指教?”

    检定之间很大,人却不多。事实上魔法师的数量本来就不多,魔法师一生接受检定的机会不过寥寥几次,因此这个部门算是满冷清,却又是必要的部门。

    “是吧!”詹若像是找到了知己,很热情的说:“我想有一天也能成为像劳特斯大人那样的魔法师。虽然不曾听说他曾用过什麽惊人的法术,可是他利用魔法的知识,为国为民不知做了多少事!这才是魔法师的典范。